二月

剛剛過去的一月好像過得特別久。

逸華劍士一月八日結婚,那天的事我覺得已經很久之前的事。
年前的一月我可是相當忙的,正在投入在一個project 之中,是自己一個人全權負責的,時間根本不夠用。今年的一月不同了,要忙的都忙完了,餘下的都是一些唔做住唔會死的工作,簡稱無聊事,濕濕碎碎的,好像很多事要處理,但做完都冇乜commitment似的,恍惚初初入公司做時還覺得充實。真的很矛盾,多野做嫌太忙,少野做嫌無滿足感,諷刺的是每天仍是不準時放工,好似好勤奮似的。

生活上亦平淡得悶出個鳥來,不用工作時,每天用耳筒塞住對耳,便過一天,真的有"世界與我有何干"的感覺,相當有型。
說我沒東西想嗎?又很像不是,有些東西仍會想,但自己好像加強了保護基制似的,一想便被制止。心情好像已經沒意義,連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真正的心情,開心嗎?算不上,多數都是裝出來的;不開心嗎?又說不上,又不是有甚麼大事件發生了,又通常都告訴自己沒有人夠資格令我不快。
有些人想去或要去關心,但除了媽媽是真的要我去關心外,其他人都是不需要我似的,我多管閒事。
常常不知道應該要去做甚麼,結果甚麼也不做,不做也沒甚麼壞處,當然也沒好處。

過那些悶出個鳥來的生活,我的日記卻寫得密了,十二月至一月間寫的,已多過之前的十二個月,而且都是原創的,照理應該沒甚麼內容的,不知道我是怎樣寫的。可能,真的是"燎原火的空想世界"。
不過,我真的發覺我說話少了,不是少說話,卻是少說了自己的事,一來根本沒有新聞價值,不說也罷,二來人家沒興趣聽,也可不想悶壞我的好朋友們。
寫日記的作用,可能是我和自己溝通的媒介,我雖然不想說話,但必需有人能和我溝通,世上能與我完全溝通的,又能隨時找到他的,只有自己。

或者,和傷口對話吧,也是可以的。

二月終於來了,今年再說多次,根據經驗二月總是會出事的,前年和昨年都可以說避免了,希望今年也可以,應該什麼也不要做,少做少錯,唔做唔錯,我不想再在生日前失去重要的人或東西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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